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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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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黛蹲下來戳戳周湛容的臉,“周二少?周二少?”周湛容絲毫反應都沒有,喬黛憂愁地看看朗朗夜空,她怎麽就把人給摔暈了?大表姐無奈地叫了大廳的管事,讓人把周二少扶到客房裏休息。

喬黛要走,但宴會主人說喬大小姐把人給打暈了,現在周二少還沒醒過來,如果她走了,以後怕是不好相交。喬黛只好捧著下巴等肉嬌體貴一摔就暈的周二少醒過來。

再說段理,她被阮懷息一路拉到車裏,衣冠楚楚的教授幹脆利落地說道:“回去!”司機趕緊開車。段理坐在阮懷息身邊,也不敢說話,就小心翼翼地搖他的胳膊,瞥見他眼睛裏有笑了,立即翻到他大腿上,緊緊貼住他軟綿綿地嗯哼道:“哎呀教授,別生氣了,我下次不隨便摸別人了好吧。”

自小流痞慣了,一不小心就上手摸上去,段理也不願意這樣的,可這個壞毛病都十幾年了,就算要改,不是也得慢慢改嗎?無論如何,摸別的男人的屁股,還說什麽小屁股挺翹,是不對的,段理自知理虧,乖乖認錯。

阮懷息哪裏能真對段理有脾氣呢,他是需要明確告訴她,這種隨便亂摸別的男人的壞習慣必須要改掉,他整個人都給她了,她竟然還摸別人,難道他不能夠讓她滿意嗎?如果阮教授知道段理在摸周湛容屁股之前,還下流地揉捏了喬黛的胸,他一定把她打哭。

段理招搖放肆地晃動著身體,臀部暧昧地摩擦著阮懷息的隱私部位,阮懷息面上一緊,一聲沈重的喘息壓抑在喉嚨裏,差點沖出口來。他箍住段理纖細緊致的小腰,用力摩挲著,他的手仿佛有無窮魔力似的,點燃起段理的欲|火。

這狹窄的空間裏,如果發生一場情|事,應該是十分銷魂的,可奈何有個司機在開車,倆人就算是憋爆炸了,也得忍著。

段理那處已經有些濕意,她難耐地咬住嘴唇,脖頸後仰,用力地磨磨,恨不得當場撕開阮懷息的衣服。阮懷息按住段理的後腦勺,壓低她的臉後含住她下巴,慢慢舔舐著,一路舔到胸口處,但卻只是挑逗她,並沒有紓解她的難耐。段理受不了,回頭對司機喊道:“開快點,快點!”聲音火氣十足。

剛上車的時候,阮懷息面色就不好,現在段理一聲吼,讓司機誤以為兩個人一言不合還在生氣,就加緊油門飛速前進。車裏按阮懷息的指示沒有裝後視鏡,司機又顧忌他的身份,也不敢往後看,只好一個勁兒的加速再加速。

段理撩開開叉的長裙,身體用力往下壓,她感受到身下緊貼的地方,有東西還在變硬變大,她隔著絲薄內衣細微摩擦著那東西,體內有濕熱的液體流出來。

恰好到地方,司機有眼力見兒,知道自己不該過問阮懷息的事情,麻利的下車,自顧自離開了。

車門關上的瞬間,阮懷息重重一頂,哪怕是隔著衣料,也隱隱地進入了些許。段理瞇眼仰頭,一聲呻|吟溢出紅唇,阮懷息撩起她的裙擺,紅色綢布從她大腿兩側分開,映得她雙腿分外潔白無暇,她稍微起身打開身下人的西裝褲。同時一件有些濕意的內褲沿著光裸雙腿,滑到她腳踝處。

那雙腿突然微微晃動起來,連帶起絲綢裙擺跟著搖擺,綢光絲絲反光,好似紅色春水潺潺流動。綢布流動片刻後突然劇烈抖動,那雙白皙的雙腿如同抽搐了一樣晃蕩著,逼仄的空間裏急促的喘息聲夾雜著旖旎的水聲,最後,一切歸為靜止,只有兩種喘息交織著回蕩著,在夜色下在車廂裏久久不散。

“我以後再摸別的男人,就自行剁了這雙手!”段理賭咒道,看來阮懷息那恰到好處的不悅已經嚇著了她,車內的一場徹底歡愛取悅征服了她,讓她從此收斂一身浪蕩,不敢造次。

段理把和周湛容之間的前因後果給交代清楚後,阮懷息說道:“其實那晚我沒有報警,剛好是巧合。”此刻澄清,段理也懶得計較。

阮懷息給段理穿好衣服,先下車又俯身進去抱起她,一直把她抱到房間裏,親手給她卸妝洗澡,並體貼地為她按摩身體。

本來是很溫馨的,只是不知道怎麽回事,兩個人又在浴室裏糾纏不清了。貪歡的後果就是第二天直接廢在床上,段理一直睡到中午還不起床,她特別貪睡賴床,只要不叫她,她能睡到天昏地暗。

阮懷息估摸著她也休息好了,再睡下去對身體不好,他準備好午飯後走進臥室拉開窗簾,陽光流瀉在床上,落滿段理的臉,段理捂臉尖叫,“哦我的眼睛瞎了!”然後翻身把臉埋在了枕頭裏,死活不起來。

阮懷息無奈搖頭,他坐在床邊,安靜地凝視著段理,可能是枕頭太憋氣,段理扔開枕頭,小腦袋快速挪到一邊。昨夜折騰太過,她臉上依舊帶著些許緋紅,煞是純真迷人。

日光逐漸移動,又落在段理臉上,段理也懶得用手遮,便再次挪挪腦袋。她挪了幾挪,連身體都歪斜在床邊,阮懷息趴在她腦袋上,安靜靜地逗弄著她的小鼻子。段理心裏不耐煩,猛地翻身,竟是直接掉下來,要不是阮懷息眼疾手快接住她,她當真是要摔到地上去。

小魔女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,張著嘴巴打呵欠,小腦袋蹭蹭阮懷息的臉頰,口齒不清嘟噥道:“早啊教授。”

阮懷息調侃道:“嗯挺早的,可以吃個午飯了。”他抱起來段理,卻突然想到自己手上還‘有傷’,就有模有樣地一抽氣,把段理扔到床上去。

段理立即清醒了,她方憶起從昨晚開始,是阮懷息把她抱上來的,後來還一直伺候她,她愧疚得幾乎要打死自己。

小魔女麻溜兒爬起來,捧起阮教授的手臂,心疼地問道:“這得多久才能好啊?”

“很快,別擔心。”阮懷息阮老狐貍一本正經地安慰段理,還不忘趁機對段理表達自己的不滿道:“你忍受不了我接觸別人,我亦如此,更何況你還摸他們。”

“我絕對絕對不會了!”段理立即明志,嚴肅認真得幾乎要抉擇生死一樣。

阮懷息甜膩地摸摸段理的腦門,張嘴,滿口的蜜糖,“真是小笨蛋,我信你,好了快起來吃飯。”

在吃男人豆腐這個壞毛病上,阮懷息不動聲色地套牢裏段理,讓她不敢再犯。都說小魔女霸道護食,其實阮懷息同樣如此,甚至更聰明更不露聲色。

拿碗筷的時候,阮懷息問段理要不要勺子,段理踢踏著拖鞋趕緊跑過去接下阮懷息手裏的東西,天生紅嘟嘟的小嘴巴劈裏啪啦道:“別動別動我來,你去坐著。”

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魔女忙前忙後地盛飯倒水,還親自給阮教授餵飯,簡直是把他寵到令人發指人神共憤的地步。飯後段理還難得地主動收拾碗筷,雖然手腳笨亂,卻挺認真。

阮懷息閑著無事,隨手拿起一個蘋果,嫻熟地削皮,段理刷碗後從廚房裏走出來,看見阮懷息一把水果刀玩得起飛,長長的蘋果皮寬度一致地垂著。段理有些傻眼,阮懷息也意識到有些穿幫,他淡定手滑,水果刀從他手指上削過,差點劃傷他。

蘋果皮斷掉,水果刀也脫手掉下來,在地板上咣當幾聲,段理的心也跟著咣當幾下,她怒道:“你再削蘋果,我就削你!”語氣外強中幹,卻是滿滿的心疼。

阮懷息一邊感嘆自己演技真好,一邊卻十分慚愧,這樣欺騙段理,其實挺不厚道的。也不知道大姐那邊情況如何了,如果沒什麽影響的話,他就把文件的事情告訴段理,到時候就算這小魔女提刀砍他,他也不還手。

段理本來是想著賴在阮懷息這裏一整天的,不料剛吃過午飯,喬黛就哭唧唧地打電話找她求救,說那個周湛容周二少纏上她了,非要她對摔暈他的事情負全責。

段理問喬黛周湛容現在在哪兒,喬黛生無可戀地說道:“在我腰上。”

段理不舍得離開,就讓喬黛找陳君去,喬黛哀戚戚道:“師兄電話一直在通話中,我知道你和你家教授在一塊,可我這邊,你讓我怎麽辦?”

“這個大騷包,你怎麽不再揍他啊。”段理對周湛容的印象,僅止於倆人有仇之上。她匆忙告別,還不忘嘴碎叮囑阮懷息一定要註意手不要用力不要用力!出門時段理剛好碰見邊打電話邊開門的小艾達,她才知道小艾達竟然住在阮懷息對門,小魔女十分不爽。

原本就一肚子不爽,段理進門又看見周湛容那個不要臉的二世祖緊貼在喬黛腰上,一口一個小姐姐。那橫沖直撞的目光,幾乎要透過喬黛的衣服把她給看個光光。

段理上前就要動手,喬黛趕緊攔住,“哎呦別打,這個是個金蛋,老爹座上賓的兒子。”要不然喬黛能容忍周湛容這樣放肆。

段理訕訕收手,上下打量周湛容兩眼,吐槽道:“看上去還真像一顆金燦燦的王八蛋。”

周湛容立馬從喬黛腰上撤下來,卷起袖子就要和段理幹一架,結果被段理一拳掄中眼睛,風流倜儻的周二少瞬間變成獨眼龍國寶。喬黛揉揉太陽穴,裝作沒看見,就算追問起來,那也是周二少先動的手。

這邊正鬧著,陳君突然回來,他的出現,讓氛圍格外的嚴肅凝重。陳君一眼掃過在場的三個身份各有來頭的人,說道:“截取文件的黑手,已經查到了。” 此話一出,陳君清楚,他們三個的處境,恐怕要徹底改變了。

段理突然發問:“是誰?”

周湛容也煞是正經地問道:“哪個活膩的敢偷我爺爺想要的文件?”

同時間,阮懷息接到了大姐的電話,“斑馬線這次惹了麻煩,但陳君已經查到我們了。”那邊停頓一下後又鄭重說道:“你從段理那兒偷走文件,已經為這一系列的事情開了頭,我們和斑馬線只能有一個存活,所以回來幫我吧,弟弟。”

陽光灑落在阮懷息的身上,他拉起窗簾,回答道: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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